吃螃蟹啦

啦啦啦

Thinking out loud(下)

前文是原先的噩梦改的,加了一段,走一个链接:"https://zhuiguangzhea.lofter.com/post/1f1e0b4c_11b27ef7 (只会这种粗糙的…)

依旧无差现实向,依旧轻背ooc锅

(三)

     咖啡厅靠窗的位置,戴着针织帽、架着银色细框眼镜的男人,眉头微微拢着,手划过面前的pad,又似有些不耐地望望窗外。啜饮一口左手边的美式,时隔多年,横店的咖啡倒是很好的践行了物是人非这个词的前半段。

    一个人坐在咖啡厅习惯靠右,假装我的左边有你,你还没走。小孩近些年戏演了不少,主题曲也就唱的不少,马先生觉得自己还是喜欢这首。马先生,习惯靠左。

    风铃声之后是店家的问好,来人在初春的时节里裹得格外严实,黑色的休闲外套衬得自己送的那条红色围巾非常喜庆,马振桓偏头,看那人从鸭舌帽口罩中将将露出的葡萄眼扫过来,分明的亮上一个度,快步走过来。

    “好久不见。”马振桓笑的璀璨。 

   易大爷一脸严肃的不搭话,只是伸手越过马先生后颈摸了下他的咖啡,感受到热度之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再坐下。

    易大爷右手撑着脸,小酒窝从口罩边边里跑出来:“怎么过来了?” 

   “公司出上海的差,谈的顺利,就过来了。”马振桓学着他左手撑脸,将这几天身心俱疲的博弈带了过去。

    被准备惊喜的马先生瞒了几天行程的易大爷眼珠一转:“前两天不是还在法国?” 

     “嗯,我中文比较好,过来这边帮忙。”毫不意外的收到小孩抑扬顿挫的笑声,马先生翻了个白眼,“再笑巧克力就没有了。”

    易柏辰,委屈的小奶狗脸。

    就算这个人把自闭症画家和卧底警察演得再好,说到底还是个不给巧克力就捣蛋的小屁孩。

 

    四天前,法国。同行的Henry被马振桓凌晨三点的敲门声吓得不轻:“what's going on?Evan.”

    “The company sends me to Shanghai at 2pm, and I am going to Belgium before that.”马振桓嘴角边的深感抱歉,淹没在遮不住愉悦的眼神里。

    Henry脸上浮起一个我懂得的笑容:“Buy some chocolates for your imp.”

    被打趣的马振桓一把夺过车钥匙,留下一句Thanks扬长而去。

    imp这个词,马振桓其实只说过一次,不过是某次会议间隙接小孩电话的笑容被出来打水的Henry看见了,随口问了句女朋友吗,马振桓一向沉着冷静装满数据的眼睛里迸出疑似星辰的光亮,是即使知道这个人其实并不全然是看起来那般严谨温润的人也不曾想象的过目难忘,my imp。那时小孩还在大洋彼岸问,imp是什么,现在,Evan's imp已经变成了所有朋友对易柏辰的称谓。

 

    那时还在大洋彼岸的小孩,现在就在自己左手边,吃串串。

    自己是离开娱乐圈太久了吗?现在演员都不用控制体重了吗?马振桓皱眉:“易恩,不撑吗?”

    一个开封菜的全家桶,一个巧克力圣代,一碗芋圆豆花,现在捧着一堆串串,鸡翅,毛肚,掌中宝,鸡肫,百叶,香菇,木耳…

    “已经好多天没吃顿饱饭了。”Po式委屈用的驾轻就熟,“看到你就饿。”

    没有原则的马先生:“那边有卖煎饼果子的要吗?”

    “要。”    


(四)

    易大爷已经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演员了,厉害到让人觉得他和某CD播放器和某综艺一哥、某当红模特等等是一个唱跳团体这件事情非常神奇。神奇到他将一份词曲拍到音乐总监面前的时候,总监易脸懵逼。

    易大爷用来拍着保障的小心脏没有紧张多久就放下来,这首即将完成的歌很争气的被定为了电影的主题曲。

    易大爷下一步的计划也就理所应当的展开:“这歌不是我一个人写的,也不该由我一个人唱。”

 

    进录音棚的前一天,马先生彻夜未眠,抱着他的易先生,如是。

    马先生总是更容易肿一些,第二天早上起来不免被易先生嘲笑一通。这些年少了拍戏的日晒雨淋,马先生总算是白回来了,也吃胖了些,肉肉的软软的像个包子,易先生满意的捏了捏,验货。

 

    当然是唱功上明显占优势的马先生先进录音室打底。易柏辰没错过他舔嘴唇的小动作,理智的收起遐思,给了一个swag的动作。

    马先生回敬了一个swag,好像很多年前就是这样,物非人是。

    当真是“人是”了,当年那个资深录音师已经混成了非常资深的录音师,思考自己怎么又碰到这两个幼稚鬼。

    好在这次争气了,歌录的很顺利。

 

    “Evan,这次电影入围了,晚会上会唱‘初心’,”小孩打电话从来不算时差的,马振桓将签过的文件交给手下,手下带着一脸了然退了出去,“你来吧。”

 

    两把高脚椅,一把木吉他,一束的追光灯,将偌大一个舞台圈的只剩不到两平方米的小天地。

    阔别舞台许久的人似是笑的比当初更明媚灿烂几分,而或许要连庄的小影帝却在渐渐暗下去的阴影里红了眼。

 

(五)

    暂停事业,学习深造,归期不定。天蝎座的任性大概是情侣款的。

    无业游民易柏辰,理所应当的在马振桓家里开启了蹭吃蹭喝的生活新篇章。

 

    “你赚那么多钱干嘛啊?干嘛要这么多房间?当初那个一室一厅多好啊。”易柏辰赖在主卧室不肯走。

    马振桓因为独居而回笼的洁癖瑟瑟发抖:“是你说,我以为你们外国人都住带游泳池的大别墅的。”

    “我,我那会年纪轻不懂事。”易柏辰海星状扑在床上。

    “你这是要我睡客房的意思?”马振桓打量整张床,表示自己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易柏辰乖巧的让出三分之二张床,将自己半张脸蒙在被子里,留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狗狗眼。

    马先生再迟钝也知道这是易大爷惯用的套路,但也防御无效,小孩的演技真的是,认命躺下。

    果不其然被揽住,果不其然的循循善诱。

    “好了,打住,明天早起背单词,还要上预科。”

    “OMG”易大爷的惨叫声,真的需要独栋带游泳池的房子才不扰民。

    “乖。”微微蹭了一下小孩的嘴角,安抚小狼狗的套路,马先生也用的习惯。

 

    “那个什么颁奖典礼,你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回啊。”易柏辰打了个哈欠问道。

    “23号的,大概21就出发,结束就回,24号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拍拍易柏辰的背,马振桓轻声的回应。

    “还有几天?”易柏辰扯下背后的手缠住。

    “五天。”马振桓回扣住易柏辰的手。

    “马振桓你可厉害了,在中国见你一面非得守着大型晚会不可,你还在这悠悠哉哉的当你的CFO。”易柏辰大概是困迷糊了,嘟嘟哝哝的话马振桓已经听不太清了。

    只得笼统的回一句:“快睡吧。”

 

(六)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可以不看的神神叨叨——————

    一闪而过的刀的念头,被佐伊死亡威胁回了糖。说来也刀不下去,无从刀起。

    写文这就这么个把月的事情吧,这是第一篇真正意义上完整的文吗?除却前面两块小甜饼。虽然这篇依旧是恋爱番…

    其实想写蜕变和成长,回头看总还是缺点什么,大概是各自事业的描述有点少。想写一个在外独当一面和马马在一起又软萌(虽然带着点套马成分)的popo,和一个越来越开朗的马马。来日方长吧。

    好了,早安马振桓,早安易柏辰,早安小豆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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